剑角蝗力量

吃剑角蝗,写GB文。现在不能吃,所以产粮极慢。(被拍飞)

【GB】【🦗】走程序就好,请皇上在生命大和谐时不要带入过多个人情感

前活泼后敷衍装傻皇后Ⅹ前腹黑后委屈巴巴皇帝


帝后表面上恩爱万分但实际上貌合神离可根本上又情深意重的故事。



        当今圣上有些委屈,就是在他老妈面前硬气不起来。

  主要原因是,他三十好几了还是无后,给老太后弄得又气又急,每次请安都絮叨个不停。

  皇上心里也苦啊,他天天忙这忙那,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猫晚,担着一身江山社稷,累得跟条狗一样,实在推脱不掉了那些妃子睡觉,看她们一个个娇滴滴的软着,还得他使劲,本来肝就不行,现在肾也要透支了,能有孩子才怪。

  皇上被老太后烦得头冒金星,又无处排解,就苦哈哈的去找皇后安慰,顺带的嘛,也想把那事给办一下。

  皇后叹气,这家大业大的,老娘每天管的事也不少,和你干那事得我使劲,累死了,我也不想不干!

  皇上欲哭无泪,你都不心疼我了,我还是不是你的小心肝!都一个多月没办事了,你一句话都不说,想也不想,分明就是腻了不爱我了!渣女!你和你的账本子过一辈子去吧!

  皇后摊手,她累死累活管账本,管后宫大大小小的事物,那不都是皇家的事?虽然她确实喜欢小钱钱,也喜欢搞排场组局子,但那不累吗?怎么说得倒像是她的不是了。

  再说了,要办那事哪那么容易?

  为了保证皇家血脉,每次都得有人记着,记着还将就一个真实性,他俩要是真明目张胆干那事了,被记下来了,给传出去了,闹得满城风雨了,一堆大臣上折子了,排着队骂架拱火了,搞不好,她以后连账本子都没得看了。

  皇后正想辩驳几句,一抬眼,就看见皇上低着头梗着脖子,拉着衣服露着胸口,说:那上次咬的那口痛了我好久,可现在连个印子都没有……

  淦!皇后心里大骂一声,太低俗了 !这手段低得都没眼看了!她已经不是一个黄毛丫头了,这种手段是诱惑不了她的,但一个皇上,国家的颜面代表,怎么能做出这种不着调的行为!让后宫里的其他女人看去了那还得了!身为皇后,身为一国之母,身为皇上的贤良之妻,对于这种事情她一定要好好批判一番!

  皇后让皇上把衣服穿好,保全了皇家颜面,并决定为君分忧,答应了皇上,去办那事,办事时还能顺带批判一下皇上刚刚的所作所为。

  就是这皇宫人太多,哪哪都有人,而且宫中还大把规矩,什么事就得在什么地方办,在正经的地方办那事那是不行的,什么坏了规矩什么冲撞先祖,道理一套套的,不能随便来。

  说来也苦啊,什么偏宫远殿水池亭子底,花坛东南角假山石下,冷宫杂物间角落椅子上,夫妻俩解锁的办事场景那是一个比一个诡异,一个比一个偏僻,一个比一个简陋。明明是皇家夫妻,结果凄凉的一批,苟且的野鸳鸯都比他们潇洒自如。

  皇上见皇后答应了,乐得合不拢嘴,弄了皇后一脸口水后,约定今晚见,地点皇后定,然后就满血复活批奏折去了。

  一腔热血下,皇上工作效率工作质量成倍增长,早早批完了奏折,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,熏香,乐呵呵的去找皇后。

  结果一到皇后宫中,那丫居然还在看账本,满满当当堆了一桌子,给皇上气得够呛:老子早就把工作搞完了,准备了大半天,头发都让人梳了半个时辰,你居然还在看账本?你什么意思?

  皇后白了皇上一眼,对他搞特殊的行为表示了万分的唾弃。仔细想这宫里,除了他们俩,还有大把随从,可不能让人品不对味了。

  就对着一众宫女太监说要和皇上去账房看账本。

  账房是皇后为了看账本特意整理出来的房间,一群随身宫女拿着账本放回账房后,就全部回避了。毕竟这账本,不是他们奴才能看的。

  这时候,只剩他们两人。

  账房内烛光明亮,加之账房较小,屋内带着一股暖意,墨汁香卷着纸张的草木香期期艾艾。

  皇后提起一只干净的狼毫毛笔,沾了沾旁边准备拿来洗笔的清水,向皇上走过去,嫣然一笑:皇上,在这不会坏了祖上的规矩了吧?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的皇上控制不住软着腿,仰坐在看账本的桌子。

  皇上这时候倒是害羞了起来,怯怯的问:要在这里吗?皇后挤近身子,意味深长:这里烛光明亮,以前只在这里看账本,倒是忘了在这里看看我真真正正的心头宝了。

  皇上心里被皇后的笑容勾得心里一酥,这么多年夫妻也知道皇后是什么德行。但此等良辰美景他不想深究。

  只是,看着皇后手上的狼毫突然恍惚起来:朕想起来,皇后的簪花小篆写得是特别不错的。

  皇后一时不解其意,被他突如其来的正经弄得摸不着头脑,怎的突然想起旧日来?便调笑倒:皇上是怕妾身笔力不够?

  说完不等皇上回答,便俯在皇上身上,另一只手从他身后探出一只玉镇尺,这玉镇尺通身莹润,上面还有细密的梅花花纹。

  问:不知皇上觉得这个如何?

  皇上看了看上面的花纹,却不答话 。

  烛光摇曳,屋内馨香缠绵,他的神绪却突然飞远……

  …………

  他记得那是皇后最喜欢的梅花。

  他记得那年他骑马冬猎迷路,和幽居山寺,踏雪寻梅的她不期而遇。

  记得她当时红袍,凌雪而立,不可方物,那是他深藏于心的一景。即使现在皇后得天天着红,他仍觉得那袭红袍赛过华美宫装。

  记得她带他进屋取暖,提笔绘图让他按图出山,调笑他看起来是个富家子弟,而后在图上添了几笔。

  他骑马出山,看着图画上娟秀的簪花小楷,嘴角不禁勾起——那小姑娘不忘让他回家多拿点银两报恩。

  他回府后绞尽脑汁,给小姑娘寄了支梅花簪寻了个由头与终与她互通了半年书信。

  记得那些年小姑娘一遍一遍的簪花小篆,从字里行间感受着她的欢喜、她的忧愁,似乎听见了她俏皮的语调。

  记得小姑娘在信中嫌弃他小气,说好了报恩给银两这么久愣是不给。他在回信中说自己的银两可能不够报恩,问小姑娘能不能接受他以身相许。

 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写下那些话语。

  他想象着小姑娘接信之后的反应,担忧是不是那俏皮的小姑娘也会嫌自己那样太轻浮了没个正形。他那么忐忑不安,却再也没等来她的回信。

  

  他也记得她素衣跪立宫门,冲撞圣驾,为父伸冤。

  记得小姑娘知道他的身份之后眼神慌乱闪烁,几次张口最终却只是感叹他是个闲散王爷,愿他远离朝政,安稳度日。

  记得当时国丈翻案后协助三皇子岦王夺嫡,她毅然离去,与他形同陌路。

  记得当时皇后倒台,他和母妃裹挟其中,父皇宫宴中发难,她不顾家族派系旁人揣度,红着眼,死死地扯着他的衣袖,傻乎乎的像当年跪宫门一样跟在他后面跪着,一派同生共死的模样,惹得他几乎要笑出声来。

  记得母后封后,他夺嫡成功,他出宫门后远远的就看见她看着自己,近了却看见她目中是满满的不知所措和难以置信。

  登基后他清洗朝臣,重罚岦王一党,当然也包括当时的左相现在的国丈一族,又以新帝即位大赦天下,免除死罪。

  不过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

  也记得他最终还是违背母命,罪臣之女,入主中宫,母仪天下。

  …………

  他以为来日方长,再多隔阂都能与他的小姑娘掰扯清楚,共度余生。

  他的小姑娘似乎也是那么聪明伶俐,说她认清了形式也认清了自己的心意,扯着凤袍就倒在大红被上。

  然后他,红着脸让成了皇后的小姑娘和他换换位置,皇后搞清楚情况后眼珠子都要掉下来,然后一晚上后,欣然接受,面上却时时飞红。

  可这深宫重重,便是帝后也身不由己,枕边人也未必愿意彻底交付真心。

  他也记得他迎新人入宫,平衡朝局,她的眼中竟毫无波澜,看不见无半分怒气。

  他赏她梅园,在梅花盛放时于繁忙的政事中抽身,想和她共赏美景,却被告知她已与其他宫妃畅饮言欢,早已醉酒入眠。

  他在她生辰日办完皇后诞辰宴后,仿当年手笔,给她写了封书信,回他的却只有一句“谢主隆恩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与她提及子嗣,事关重大也愿她如意,她却端得一副漠不关心,不置可否。

  桩桩件件,无不如此。

  身为帝王,在感情方面他无法做的更好;隔着旧怨,她也无法给的更多。他已经踏出了九十九步,可小姑娘在原地蹲下,窝成一团。

  他以为的来日方长,感情渐笃,却是激情不再,消磨殆尽。

  只能将情感麻木掉,忘掉年少时的缱绻柔情,海誓山盟。

  日子一样过,事情一样办,流程一样走。

  做个表面夫妻。

  但至少,在这不合常理的交缠时感受当时的心跳。

  …………

  他失神喘息,微声抽泣,似乎快要背过气去。皇后不知今夜皇上情绪为何如此不稳,起身将皇上被泪水汗水粘着脸侧糊成一团的头发轻柔拨开。皇上察觉到皇后起身,呜咽一声追上去,挺立的鼻峰莽撞地撞在她的胸口。

  皇后感受着贴在她身上的躯体随着抽泣微微痉挛,揽他入怀俯身下去搂的更紧。她抽出一只手抬起了皇上的下巴,看着他垂下的眼帘泛着的水光,心里猛然一酸,就将手抬得更高,拇指用力一按,扯开他闭合的双唇,随后,将自己的唇深深地印了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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